“你看我们现在一家人在A市过的开开心心的,那侯丽还在乡下伺候我那年迈的父母呢,要不是有她在前面挡着,我们哪里能过的这么舒坦,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

    “就算她生了儿子又怎么样,你还不知道我吗?在我心中,今安才是最重要的,以后我手上的这些东西,同样是今安占大头,他嘛,占小头。”

    说到这里,左尚党怕陆雅知多想,还解释道,“毕竟在乡下,在那边的亲戚朋友面前,他就是我唯一的儿子,要是太没出息,带累的我也没脸,就当我拿了他的东西,还给他了!”

    陆雅知满意了,双手环上左尚党的脖子,眼含秋波的望着他,“尚党,这些年,为了我们娘俩,委屈你了。”

    陆雅知不放心左尚党,询问了他的身体情况后要陪着他去拿药。

    左尚党可没工夫去拿药,回来哄完真爱后,马上去工地找工人,找了各种打捞工具,直奔黄沙大河,他的一大半家财还在河底等他呢!

    然而忙活了一下午,毛都没见到,左尚党整个人像是死了半截!

    晚上陆今安回来,一家三口气氛低沉的吃过饭,陆雅知伺候好左尚党休息了,这才进了陆今安的房内。

    她知道儿子一直都很介意自己的出身,小时候跟着自己到处漂泊搬家,居无定所,一个长得漂亮的单身女人带着个孩子......

    自古就有寡妇门前是非多的俗语。

    因为陆雅知长的漂亮,丈夫又很少出现,周边女人都防着她,说闲话的,给冷眼的。

    谁家的男人要是多跟她说一句话,都会招来不必要的闲话,所以陆今安的童年虽然没有缺衣少食,但他是孤单的,是受同龄人欺负孤立的。

    直到八零年代后,改革开放了,左尚党也找机会上来A市发展了,他们一家三口才能团聚,尽管左尚党后来对自己母子很好,但是陆今安也长大不再是小时候需要父爱的小男孩了。

    这些年不管左尚党怎么补偿,陆今安表面上对父亲尊敬有加,各方面都做的很到位,但陆雅知明白,他心里面还是有芥蒂的。

    “咚咚咚~”

    “今安,你睡了吗?”

    陆今安打开门,“妈,你还没睡啊?”

    陆雅知往房内走去,“睡不着,想来看看你。”

    “前些天,我和刘组长的太太逛百货大楼的时候,看到你和一个小姑娘站在街口看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