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傅寒却眉头紧锁,宫里无故封锁消息,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他心神不宁了一天,只盼着犯错的人不是傅星河。
眼下人回来了,傅寒也松了一口气,看来傅星河没有作妖,最多就是他陪着再丢一次脸,这么多年下来,傅寒都习惯了。
“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傅寒扶着额头问道,每回傅星河出门,免不得就要给她善后。思及此,他重重叹了口气,细数过去,养女骄纵,教太子荒淫,这两处失败宛若大山压在他心上,半分不能释怀。
傅星河心虚:“这回得罪的人有点多。”
傅寒咬牙:“例如?”
傅星河循序渐进:“我把盛白露赶出宫去了,盛大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除此之外呢?”傅寒和身边一位三十五岁上下的男人对视一眼。
傅星河也注意到这个中年人,不知道原主认不认识他,没有贸然搭话。
傅云霄凑到她旁边道:“季叔在翰林院与盛大人职位相当,正在争翰林掌院一职。季叔是爹的得意门生,就算你对盛小姐和颜悦色,两家也不可能心无芥蒂。”
傅星河点点头,官场如战场,已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不在乎她在里面搅混水。
“除了盛大人,还有林大人、王大人……”傅星河一一细数那些落选秀女的家世。短短几句对话,傅星河自然不能摸透人心,但这几人,几乎把迫切和心计写在脸上了,召进宫就是给自己添堵。
傅寒听得头脑发昏,宓丁兰连忙扶住老爷,也是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在宫里打群架打到衣服都破了吗?
傅云霄最先反应过来:“你把二百两还我。”
傅星河一惹事,原因跟陛下脱不开关系,九成九是争风吃醋。
傅星河掏出钱袋,“还就还……”
见她这么干脆,傅云霄有些不敢置信,他正要逼问,门外传来一阵紧密的脚步声。
“圣旨到——”
“傅寒、傅星河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