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还有姐姐的母亲黎夫人,也哭着说:“就当是回报我当初对你的接纳,以及你妈妈病重时,是我出钱医治她这件事。”

    她看着在自己面前的情形,绮绮想,她好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

    晚上绮绮用短信决然的编辑一条信息:“于明,我们分手吧。”

    不等于明回复,她快速挂断电话,两只手死死捂住手机,之后无论于明再打多少电话过来,绮绮都是拒绝接听的状态。

    于是就在那一个月里,订婚多年的姐姐跟未婚夫霍邵庭解除婚约,而绮绮上了霍邵庭的床,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二次。

    第一次,绮绮很痛很痛,无法承受的痛,而他因为她的痛,对她表现的兴致缺缺,最后自然是他匆匆过了场,安慰了她几句,潦草收场。

    而这第二次,绮绮显然好很多,她不再怕痛,他显然也感觉到了,俩人渐入佳境。

    绮绮想,原来是这种失控的感觉。

    抱着被子的绮绮坐在那,心里如闷雷阵阵,如打着鼓,她问:“可以洗澡吗?”

    黎夫人说过最好不要冲洗,这样有利于受孕,可此时她身上极其难受,全是汗。

    坐在床边一直沉默的男人,过了很久回答着她:“想洗,是可以洗的。”

    他今天不像一个月前在完成事情后,直接离场,而是坐在床边回着她话。

    绮绮在这方面真的什么都不懂,她红了脸,所以低垂着脸。

    她又问:“还要多少次。”

    “半个月后再测。”

    半个月,还得半个月,绮绮不知道这件事情她还能够撑多久,她只希望这一次就能够中。

    他又说了一句:“辛苦了。”

    辛苦这两个字,代表着公式化的感谢。

    “以后如果有什么帮助,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