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虞闻言,放下毛笔,认真地抬头打量起燕止危:“世子,你是在吃醋么?”
“怎么可能?”燕止危否认:“本世子从小就不爱吃那酸了吧唧的玩意儿。”
温知虞轻笑出声:“可是,我怎么到一股酸味?”
燕止危哼了一声,回她:“要么是你闻错了,要么就是街对面酒楼的泔水桶馊了。”
温知虞顺着他的话,煞有其事道:“兴许,真的是泔水桶馊了吧。”
燕止危:“……”
他怎么觉得更酸了?
他义正言辞道:“不按时倒泔水桶!不讲卫生!等下我就去府衙告他!罚,狠狠罚!”
温知虞低头笑。
见她笑,燕止危忍不住跟着笑。
笑完,温知虞才问:“听浅杏说,世子今夜要请庭瑞他们看烟火和舞龙表演?
天快黑了,世子还不过去陪他们么?”
燕止危坐在书案上,拿起一支毛笔在手中转着:“我不想陪他们,只想陪你。
昨夜,我做了个梦,醒来时全忘了。
方才要出门了,突然记起了一些梦里的场景,就想来找你。”
梦?
温知虞问:“什么梦?”
燕止危转着毛笔:“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梦见自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