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从周定禹离开自己的公寓后,许梨发了场高烧,在家躺了三天。
这期间,许氏集团又有坏消息传来,因大批货款迟迟未回笼,资金周转出现困难,上个月共拖欠员工一千万的工资未发。
如今集团上下人心惶惶,开始有员工递交离职信。
陷入危局的她,加上发烧,虽不至于下不了床,但也提不起劲去应付其他东西。
在第三天中午的时候,烧退了,身上那些暧昧痕迹也淡了。
她准备出门去处理一些事情时,公寓楼下,一辆黑色商务车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司机是周宅的陈叔,对方态度还算恭敬:
“许小姐,老爷子想见见您,邀请您去赴个家宴。”
这还是许梨除了跟随爸爸去周家做客之外,第一次单独登周家门。
一路上,凝着窗外快速后退的街景,她的眉头微皱,藏着心事。
二十年前,许家正处于创业上升期,她爸爸许青衫参加一次海外研讨会,在游轮上遇到被挟持的周老爷子,二话不说出手相助。
周家为了答谢救命之恩,承诺了答应许青衫一个条件。
当时许青衫看着目光懵懂的女儿,开玩笑说,那不如结个亲家吧。
周家言出必行,可当时周家有两位与许梨年龄相仿的男孩。
一个是从小作为周家继承人培养,学业长相皆为上流的周淮安。
还有一个就是刚刚从贫民窟接回来认祖归宗的周家私生子周定禹。
当时的小许梨眨巴着眼睛,目光落在精致白皙的少年周淮安身上,娇声娇气地说,“我要嫁给周淮安。”
至此,她和周淮安的婚约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定下了。
一定就是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