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问题，她真的不好回答。
祁正右见常宁看洛商司，也不打趣常宁，而是跟着常宁一起看着洛商司，然后笑眯眯的问：“商哥，你觉得呢？”
洛商司的心里长出了很多东西，在常宁刚刚的两句话里，那些东西疯涨，把他的心缠住，渗入他的骨血，深深渗进他的筋脉，让他坐在那，无法出声，无法有动静。
但是。
这一刻。
祁正右的声音落进耳里，他眼眸微动，那些疯涨的东西便一瞬和他的身子相融，他的心炙热，有力，清醒。
他转眸，抬手，落在常宁手上，握住她。
他说：“你觉得呢？”
常宁愣住了。
在洛商司握住她手的那一刻，她身子整个僵住，眼睛微微睁大，看着他，无法有反应了。
他……他竟然，问她……
常宁坐在那，看着近在眼前的人，他此时眸中的深色，他的注视，就好似在说，你想不想要孩子，要几个。
他在征询她的意见。
而她如果答应，他们便好似真的可以有孩子。
常宁心跳了下，似漏了一拍，她完全说不出话了。
他是忘了吗？他们已经离婚了，即便现在在祁正右面前是假的夫妻，也不必要说这样的话。
他完全可以转过话题的。
可是，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