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五味知道多说无益,于是拿出银针,在老人脖子下面的扶突穴进针,平补平泻。
老人的呼吸渐渐平缓。袁五味又让其张开嘴,翘起舌头,在舌本处的金津、玉液穴处,刺破出血。
一番操作以后,老人突然说道:“你小子信了吧?你就是不相信这些医生、也应该相信我们的新闻主持人吧?”
青年听老人说话顺溜,暴喑病就这样好了,说道:“爸爸,你太幸运了,遇到了中医高手,我要拜他们为师,学中医!”
老人说道:“你小子就算了吧,你不是那块料子!”
“老爸,哪有父亲这么说儿子的?我好歹也是块材料!”
“你贪财好色,怎么能学中医?”
“老爸,有人不贪财好色的吗?”
“有啊,你看这些中医,他们就不贪财好色。”老人指了指袁五味他们。
“我看他们跟我差不多。”
“他们热爱中医,而且有悟性,有恒心。更重要的是,他们有济世救人之心,还能受的了清贫寂寞。”
老人侃侃而谈。
袁五味吃了一惊,抱拳道:“老伯,你怎么那么了解中医?”
老人哈哈一笑,说道:“想当年,我也曾拜过师,学过中医。可是没过多久,我就放弃了。我师父就跟我说了上面的话。”
陆律听到老人的话,赶紧躲进了宾馆。
甄七七看见,立即跟着进了宾馆,抓住了陆律的衣领,说道:“师弟,你跑啥呢?”
陆律遮住了脸,低声说道:“师姐,你饶了我吧,否则那个老人看见,该说我贪财好色了!”
经此一闹,地方的村民也都接纳了这个无缘无故天降的宾馆和这个宾馆的人。
经理和服务员倒也随遇而安,正儿八经地把金花宾馆开在了中原市的中土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