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郎苦恼的说:“这报官也不行,讲理也不行,那咋整?”
李老三说:“要不,咱们直接将闹事的人打一顿。”
李二郎直接笑出了猪叫声,“三叔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绿林好汉啊,想打谁就打谁。你打了他们,不正好把咱们摊子名声搞臭了嘛,然后他们报官,你还要被扒皮县令吸血。”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只能看着摊位黄了?”李大郎愤恨的说,咋老百姓做点买卖就这么难,竟是事呢。
众人心情低落,忧虑不已,看来这做买卖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过年这段时间,他们顺风顺水惯了,都有些懈怠了。
李鱼儿见时机差不多了,才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时刻关注一些消息的原因了。若是有人闹事,咱们应该第一时间请郎中,当众给那几人诊脉,看看他们到底有事没事,然后可以让郎中帮忙给吃食当众验毒,这样才能服众。
当大家都站在咱们这边时,他们的诡计就不攻自破了。”
“妙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呢,我真笨。”李二郎有些懊恼的叹气。
李梅儿说:“所以说,咱们以后不仅要做好买卖,还要学会那什么来着。”
李大郎补充说:“还要有危机意识。”
李鱼儿接着说:“不是你们笨,而是咱们家都是老实本分的好人,哪里能想到这些弯弯道道。
但咱们对别人没有坏心眼,不代表别人对咱们没坏心眼,做生意,就跟过日子差不多,你不能关上门自己家过自己家日子,因为做不到完全孤立的生活。
咱们还要跟衙役打好关系,他们都是祖传的官差身份,有时候,你得罪了他们比得罪县令后果还严重。
吴扒皮的任期最多是七年,忍忍说不定就过去了,这些地方官差可是世袭的,惹了一个就是惹了一窝。”
李大郎皱着眉说:“哎,我还真不是做买卖的料,以后我就主管做菜得了。”
李鱼儿倒是很欣赏李大郎的自我认知,和自我定位,“那大堂哥可要好好干,做菜可是咱家的秘方啊,你可要守护好咱家的秘密底牌啊。”
“放心!我做菜都是背着人的,村里人来了,我就把锅盖盖上,不让他们看。”
李鱼儿心想,这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赶紧建好新房子,对了,她还要改改图纸,做两个厨房,一个自家做饭,另一个专门用来做吃食买卖。
以后要是开了分店,就要招收厨子或者徒弟,厨房就是机密要地,必须严格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