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地揉了下,带着些哭腔道:“您怎么才来呀!”
廖神医见她整个人瘦了一圈,愧疚道:“是来晚了些……咝……”
“您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
温时宁忙迎上去,为自己的态度而惭愧,刚要道歉,廖神医摆摆手。
“无妨,先看看二爷。”
收到消息后,他一刻不停地骑马前来。
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屁股和大腿更是磨破了皮,坐也不敢坐。
诊了脉,又和老大夫交流了大半个时辰,廖神医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晋安给他弄了个软垫,扶着他慢慢坐下。
足有一个时辰,廖神医一言不发。
温时宁忐忑不安地立在他跟前,想问又胆怯,怕希望破灭……怕听到更残忍的消息。
良久,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时,廖神医终于疲惫无力地开口。
“首先,二夫人不要怪罪自己,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是我,也只能冒险……”
作为大夫,这其实也是他最后的慈悲。
若真的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他会选择让傅问舟走的安宁体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