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晋升为大管家的晋安进来道:“二爷,二夫人,晚膳已经安排好了,请客人入席吧。”
蔬菜是自己种的,兔是自己养的,鸡鸭是村民们送的。
一桌家常菜,吃的宾主尽欢。
当然,从头到尾,主要是温时宁在说。
看着她眉飞色舞,又说又笑,楚砚母子欣慰又心酸。
看得出来,她确实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对未来也充满希望。
可个中辛酸,即便她只字不提,那双手的薄茧,被阳光厚待过的肌肤,也说明了一切。
柳氏几度红眼,拉着温时宁的手就没松开过。
楚砚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外露,即便有廖神医作陪,也不敢贪杯。
言行举止谨慎的过了头,反而有种格格不入之感。
“虞老匹夫近况如何?”
廖神医突然问话,楚砚反应有些迟钝道:“虞老一直告病在家,但身体无碍。”
“清然的婚期可有定下来?”
“还未。”
廖神医无奈地摇头,“这么拖也不是个事儿。”
楚砚抿唇不语。
静默一瞬,傅问舟朝他举杯。
“以茶代酒,恭贺楚砚兄三元及第。”
楚砚忙起身离座,后退两步,双手交叠,恭敬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