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傅问舟多事,是他在每日的晨诊时主动坦白。
“我和秦嬷嬷清清白白,你俩可别瞎想。”
傅问舟笑笑:“我知道,我们没有瞎想。”
廖神医不信,甚至有些生气。
“咋的,我俩老骨头,就不配花前月下,不配被误会?”
傅问舟:“……”
“那您老想怎样,不会想让我保媒吧?”
廖神医冷哼:“看吧看吧,还说没瞎想。”
傅问舟扶额,无奈失笑。
廖神医叹了声:“算了……都临到头了,何苦来着。”
若是朋友,生死离别,大不了哭上一场。
可若是走了心,那就得从心上挖走一块肉,痛不欲生。
“大可不必,犯不着……”
明明没人劝,廖神医却自顾自地找了许多理由。
傅问舟其实很理解他的拧巴。
失去至亲至爱的痛苦,一生难愈。
他亲眼目睹过母亲是如何走过来的……
如此一想,难免又会想到温时宁。
他根本不敢想,自己若在半道上扔下她,她该有多痛……光想想,心脏就难受的像是受到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