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洛喘着粗气,还是放过了她,因为他再等不起一个四年,再不想用四年来慢慢平息她的这场暴乱,他想让她明白,其实他与她,都是非彼此不可的。
游苓手忙脚乱的爬到了驾驶座上,一边调整座位,一边伸手m0了m0自己脖子上的牙印,印这么深还破皮了,明天脖子肯定得紫。
她心里郁闷,想着祁洛也不是属狗的啊,怎么把她给咬成了这样?要不要去医院打个狂犬疫苗?
然后,游苓心思转了转,抹掉祁洛留在她脖子上的口水,看着这价值上百万的大奔方向盘。
卧槽她此生m0过的车,也就驾校的那辆教练车而已,开这辆上百万的豪车,她内心有点儿怵得慌怎么办?
于是,游苓转头又看向祁洛,他躺在放平了得驾驶座里,手臂放在额头上。
游苓担心他睡着了,唤了他一声,
“哥......”
“嗯?”
“哥。”
“在。”
祁洛的手臂依旧搁在额头上,鼻音有点儿重,看样子要睡着了,游苓喊他一声,他应一声,半响,感觉到车子还未动,祁洛就知道游苓心里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