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只是从这栋别墅去到隔壁那栋罢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下。
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
他正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失神地看向远处灯火。
烟支的火点在指尖明灭不定。
晚风徐徐,只往屋里稍稍掠过,便叫她闻得那淡淡的烟草味。
“怎么一个人在这抽烟?”
阮羲和肩上披着宽大的浴巾,身体微倾,纤瘦的胳膊懒洋洋地搭在阳台透明的玻璃栏杆上。
她清楚的看到他捻着香烟的手微微顿了顿。堆积许久的烟灰,被风一吹就散开了,四溢着,飘得洋洋洒洒。
“突然想抽。”
许是刚被烟草浸润过,出声时,明显沙哑,隐约带着的鼻音倒是消了声线里几分天然的清冷。
她抬头看他。
宫芜自觉掐灭了烟支,伸手抱她。
温软的身体入怀,总契合的刚刚好,怀里的暖意瞬间驱散了几分心口的彷徨与无措。
她乖乖靠在他怀里,手自然而然地环住男人宽阔的背脊。
“晚上怎的不许我喝那酒?”
“不想你喝。”他桎梏着小姑娘的力道隐隐又重了些。
“私心那么重?”她闻言低笑一声打趣着。
只是很快这游刃有余的调笑声便惊慌失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