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受了伤,不算太严重已是万幸。
伤口碰不得水,理所当然的,烧饭这种活儿沦落到莫惊春的身上。毕竟家里除了周亚玲也就他会做饭。
至于糖果,让她玩泥巴还行,烧饭这种事情几年内莫惊春是万万不敢想的。
等小家伙长大,上了初中,到那个时候学着做饭还差不多。
从医院回来了路过菜市场的时候,莫惊春下车去买了一只老母鸡。
说是零饲料的老母鸡,可那店老板哪里骗得过零的火眼金睛。
不过这家的老母鸡确实要比其他家好。
在厨房里炖鸡汤的莫惊春脑海里还在想着那店老板宰鸡的场面。
咔嚓就是一刀,没有任何墨迹,更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
最让莫惊春眼前一亮的是店老板摘鸡毛的手法。
那让人痛不欲生的鸡毛,在人家老板手里仿佛轻轻一摘就能摘下来。
客厅里,周亚玲正将破行李箱里的东西一样样的放进崭新的行李箱。
唯一让周亚玲感到有些遗憾的就是超市没有粉色的,无奈之下,只能买了个同样大小的黑色行李箱。
沙发上,已经闻到鸡汤香味儿的糖果吧唧吧唧了两下嘴巴,看着电视的眼睛时不时的瞅一眼厨房方向。
那眼神中,还有一丝丝的羡慕。
姐姐去医院回来就有鸡汤喝,她去医院回来却只能喝稀饭。
好吧,打针和稀饭之间,糖果宁愿喝稀饭。打针实在是太吓人了。
没看见姐姐这活儿还偶尔咧嘴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