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
她反手r0u着柳池雨的手给她暖手,「并非奴婢有意隐瞒,只是奴婢这些莲藕人只是国师大人点化、并不能反过去得知有关大人的事项。」
「大人可以将记忆与情感赋予我们,也随时能够收走。」
她说起「收走」时,话音里隐含了细微的不舍,看来是真与柳池雨有了感情。
柳池雨握紧了她的手,偏头看她的神sE。
「那若只依你的记忆判断……司银竹是个什麽样的人?」
玉芝急急低下了头,「奴婢不敢妄议国师大人!」
「不是要你妄议,」柳池雨将她的头扶起,「我只是好奇一问。我与他好歹是合作对象,一点话不至於不能说吧?」
「贵妃所言并无不是……」
玉芝踌躇了片刻,低声地开口:「……贵妃可不能与大人说。」
柳池雨觉得好笑,「那是自然。」
「其实……奴婢在镜湖底生活了不少时日。」
玉芝细声道着:「贵妃也知道,大人夜里是睡在镜湖里的。」
还住在国师府上的那段时间,柳池雨的确见过司银竹夜中步入镜湖。
只是这与她想知道他的事又有什麽关系呢?
「奴婢知道贵妃一直想知道大人原身。」
柳池雨赶忙竖直了耳朵,手上握紧了玉芝的双手。
她深呼x1了一口,「奴婢鲜少有过神识时见过大人的原身一回。」
玉芝谨慎地凑到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