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做了错事,哎,也怪我这么多年不作为,都是族人,不要赶尽杀绝。”
这看似迷糊的老人,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留下一个随时想要害我的人,总是隐患。”
大长老眯着眼说道:“那就打服了他,让他从心底敬畏,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族人就是族人,与外人不同。”
大长老的精力不好,刘蒙也不再打扰,这老人恐怕活不了多久,对这位神秘的大长老,刘蒙也所知不多,隐约听刘三笠说起,大长老对父亲很器重,当年就想让父亲当族长,不知何原因,父亲搬离刘府。
刘蒙出来时,刘芙蕖专门等在外面,恭敬喊道:“族长,西跨院我让人收拾出来了,您看看还满意吗?”
“你倒很识时务。”刘蒙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
刘芙蕖摸不着头脑,这算接纳我了,还是没呀?想着明天学术会的问询,他就心里打颤,不要反抗了,他怎么说都行,千万别直接当众打我,那本城主可怎么见人。
刘芙蕖在心里已经把刘蒙划分为绝对不能惹的人,而且一言不合就出手,星阵还特么变态地厉害。
杨斯的第一次反噬比预想来得还早一些,他的牙齿都在打颤,双手紧紧地握着,额头上的冷汗像瀑布一样向外冒,刘蒙回来时,白舞阳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怎么办,只能是擦汗。
刘蒙遭受过反噬,自然知道那份苦楚,看到杨斯的样子,心中也是不忍,可他明白全靠一股意志力,吼道:“杨斯,你是个男人,一点疼痛都忍不住吗?”
“你以为疼痛已经到了极限,其实你还有潜力,只有一口气在,就没有什么好怕。”
“这只不过是学术之路上的一点考验。”
杨斯的反噬比刘蒙预想还要猛烈,时间很长,眼睛快速眨动,就要坚持不住闭上,也十分顽强,苦苦地支撑,等到他终于安静下来,眼皮一闭直接昏迷了过去。
白舞阳眼眶里有泪,一下子扑到刘蒙怀里,她看着都受不了这心里压力,“怎么办?”
刘蒙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等她反应过来才羞红着脸,只是舍不得挣脱开怀抱,还是刘蒙恨技巧地扶起了她。
杨斯醒来时已是晚上,反噬过去,整个人的精神都恢复了起来,看到刘蒙就要爬起来,刘蒙阻止了他,“就这么躺着吧,有件事要跟你说。”
“哥,什么事,这么严肃?”
“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以后你还会发生,而且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