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这么简单,作为老师,你还要问我吗?你哪怕是问,自己班的同学也知道答案呀。”说着,作为大前辈的来老师,笑了起来。

    说着,作为小辈的老师们,也感到了尴尬。应付着笑了笑。

    沈小曼开着门进来,看见了老师们其乐融融的笑着,打心眼里,羡慕起来这个学科的办公室氛围好,没有g心斗角的事情。

    这天,舞忧做了一个梦,梦境里,看到了她一直恐惧的原始人,对着他“哄哄”的喊叫着,她很恐惧,害怕地跑了很久很久,但是一直找不到方向,可以远离他们的方向,直至后面,画面一转,她又看见了在美国跨上新大陆的时候,原住民们,被赶往角角落落,直至无家可归,天大地大,没有容身之所,这时候,一个人演奏着各样的乐器,在纽约喧闹的街头,努力的找回家。

    舞忧在悠长的排笛声中,在无尽的黑暗中挣扎,逐渐恢复自己的手和脚的知觉。

    在她醒来的时候,发觉不知何时,世界变得灰暗了起来。

    世界由纯粹的线条,和灰sE构成。

    然后,她就哭了。

    眼睛里,大脑中,就像是被黑客入侵了一般,程序出现了错误,整个页面都出现了蓝屏,访问页面404;或者像孑然进入了一个暗sE的流沙中,快要溺Si般;或者像一颗白矮星在无尽的黑洞中漫游。

    “好累······真的,好累·······”舞忧一遍又一遍的说着。

    前天,舞忧去了一次心理咨询室,见了一次心理老师,在此之前,她找过老师不止一次,但是,老师也很忙,她要去参加研讨会,要写报道,要做各种学校布置的工作,以及上一级的工作,还要处理自己的家里事,还要接自己的两个孩子······舞忧吞吞吐吐的讲了一些,本来已经放弃了,但是,老师很凶的问她,你到底想表达什么,你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

    舞忧眼神黯淡了下去。

    对着老师说了声:“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轻轻地关上门,就离开了。

    吃中午饭的时候,她看见了,那个心理老师当着自己的面,指着自己,和另外一个老师窃窃私语着什么。

    舞忧心里一震,什么都没说,匆匆跑走了,跑到了那个T育馆中。

    环抱着自己,就像是树懒抱着树一样。

    听说树懒会吃一些含有毒素的叶子,树懒自身不会解毒,让树叶在身T里面,缓缓道,直至树叶的毒素自己消化完,相对的,身T动作也会变缓,自己睡着的时间也会变得很久很久······

    在眼泪流下前,灰sE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些浮游的小生物,奇奇怪怪,有的有着大眼睛,有的有着四肢,没有头,小小的生物,漂浮在舞忧的视线前,长长的前刘海下面。像在跳舞,又像在跳跃,又像问舞忧:“你怎么了?”

    浮游的小生物是马戏团里的无名小丑,跳跳蹦蹦,但是,没有人会记得他的样子,即使他会逗你开心,你也会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