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叹了一声:“光凭一个字也不能断定这个肚兜是我的。”
花婶子瞪大了眼睛,王笑这说法根本就是无计可施之后耍无赖了。
不过她又继续道:“不瞒各位,我的绣活是最近王艳才教我的,上不得台面,根本就绣不好这个笑字。”
王艳这才想起来,最近笑笑姐说想绣点东西,可是又无从下手。
她教了她好几种针法,也告诉了她怎么绣,可原本绣活还算看得过去的她竟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连最简单的针法也不会。
绣活就此搁置,她好几次看见在她的房间里放着呢。
她立即站了出来:“这个我可以作证,笑笑姐的绣活的确不咋地。”
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跑进了王笑的房间,将床脚的针线篓子拿了出来,里面有一张手绢,上面绣着的东西估计是鸳鸯,不过只绣了一半,还丑的不行。
针脚不平,头大身子小,绣线也拉得松紧不一。
再一看那个笑字,的确是不像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花婶子急了,这事儿要是没办好,她的十两银子可就打水漂了啊!
这肚兜是袁氏亲手交给她的,也是袁氏亲口说的这肚兜是王笑的,她深信不疑。
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她不禁强辩道:“也许是你针线活不行,你让别人帮你做的肚兜呢,比如她。”
眼看着花婶子指着自己,王艳急忙摇了摇头:“我没有,笑笑姐没有让我给她做过肚兜。”
“你说没有就没有,谁信呢!”
王笑看着花婶子一副占了上风的样子,不禁好笑:“我穿的不是这种肚兜,不信的话,可以让人进去看。”
花婶子快走了几步:“我来看,大家的肚兜都是一样的,我就不信你的能有多不一样。”
王笑伸手拦住了她:“你一个人进去可不行,到时候你说我的跟你手上的这个是一样的,我有口说不清,烦请在场的婶子,谁愿意的,帮我进去看一看。”
立即就有四五个人站了出来:“我们去,笑笑放心,我们一定实话实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