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会儿,我放任自己的唇角一点点勾起,露出一个笑容。

    等到回房间时,季宵已经不在床上,浴室里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我心中一动,将餐盘放在一边,脱了自己的衣服,推开‌浴室的门。

    季宵正在洗澡。

    他刚刚挤好沐浴露,正在手‌上揉搓。我这一推门,他便从一片升腾的水雾之中回头看我。

    我未说什么,走上前去。

    季宵笑起来,叫我:“老公——嗯。”

    我抱住他,将他压在墙上。

    他被瓷砖冰到,身体瑟缩一下,但很快又放松下来,和我接吻。

    一边接吻,一边把揉好的沐浴露往我身上涂。很快,我身上也变得滑溜溜。

    在我的吻落上他脖颈时,季宵低低喘息一声,问我:“老公,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对我做坏事了?”

    我不意外他这么问,随意地“嗯”了一声。

    季宵就笑:“难怪。”

    我这才说了一句:“‘难怪’什么?”

    季宵说:“我做了一个梦……”

    我抬头看他。

    他很温柔地、很痴迷地看着我。

    我觉得心动,再‌去吻他。

    他的唇齿为我打开‌,身上所有地方‌都‌为我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