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把她的小手放到床上,他利落地起身去桌子下面的大抽屉里找药。
幸好在傅云深说她体质不太好的时候,他就有备用药的习惯,麻利地找出退烧药。
拿杯子。
撕开冲剂的袋子,把药倒到玻璃杯里。
用水冲开。
端起杯子的时候,他顺手拿了根吸管。
可转身的功夫又把吸管放了回去——
她正昏睡着,肯定没办法喝药。
果断地回到床边,张大嘴巴喝药,接着他低头精准地摄住她嘴唇。
润湿的薄唇像是邀请一样地凑到她唇边。
小女人习惯性地张开嘴巴。
克制住内心的冲动,完忽视她柔软的嘴唇,一口药很快就灌进了她的嘴里。
接着又重复一次。
退烧药完灌到她嘴里的时候,凌震宇再也舍不得离开她。
一个深深的法式长吻根本不足以诉说这段心理历程的思念。
他的犹豫。
他的愤怒。
他的隐忍。
再加上不得已的那招险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