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烬拧了他腰上的肉,打趣道,“你那不是遗忘,明明就是不好好念书习艺。”
长棣捂着腰上那块被她拧过的肉,可怜又无辜地向她抱怨,“我好歹也是一州山君,你居然这么伤我。”
“对不住啊,下手狠了些,你山君大人大量,别介意啊。”她作揖道。
“不行,你伤的可是我的腰。”他不屈不饶。
“伤了你的腰,所以呢?”她一脸懵。
“你当真不知!”他居高临下数落着。
“腰?”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山君的腰有何特别之处。
“男子雄风,在于劲腰。”他扶额道。
“啊,什么呀,一个男子因为腰好才谓之雄伟……”
“所以,你不信?”他的表情耐人寻味。
“人间颂扬,男子汉大丈夫建立功勋,齐家安民,才可称之为真男儿,怎会因为腰好。”
“若你不信,可要试试?”
她看着他笑意叵测,不怀好意般,便知晓定是阴谋诡计,脚底抹油般想要开溜,却被他拦腰抱起,挣脱不了。
之烬慌了神,喊道,“你要作何?!”
长棣不理会她,帷幔深深,灯盏缱绻,他抱着她径直向床榻走去。
“我,我,我不行的……”她双手抵在他的温热胸膛。
“你不行,我行。”他表面依然装作纨绔无礼,心里却笑得要死。
“长棣,你的腰好,腿好,身体好,雄壮威风,是好男儿!”她紧闭双眼,“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他坐在床榻上,哈哈大笑,“难不成,庆泽就是因对你非礼才被你伤的?若真是那样,我将他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