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自称是猎头的男子，牛青青说出了心中的疑问，“猎头不都是非常高大上，坐在高档写字楼办公室中等待客人的吗？你这……”
“额，美女，你这是被《猎场》毒害了啊！”
男子苦笑，一边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牛青青，一边说道：“电视里那是高级猎头，可你也应该知道郑秋冬在成为猎头之前他就是一个小职介所的老板啊，所以，往大了说就是猎头，往小了说那就是职业介绍。”
大家看看男子的名片介绍，还真的就是一个职业介绍所的人，他的名字叫张玉寒。
张玉寒继续说道：“而且，就算是高级猎头，那也断没有在办公室里等着客户上门的道理，猎头是做什么的？挖人的啊，怎么挖？难道还有人亲自上门来等你挖啊？所以猎头有好几个挖人的渠道，一个是通过网上的资料信息，还有一个是像我这样在人才市场转悠，寻找各种大小公司，大小企业都需要的人才。”
“原来是这样。”凌迟三人这算是了然了，而经过张玉寒这样一说，大家也就不怎么觉得他猥琐了。
张玉寒紧接着又说道：“听方才这位大哥的话的意思，你们这是要开一家安保公司，然后找个人给你们做保安培训的是吧？”
“是的。”牛强点点头。
张玉寒笑道：“说到这安保公司嘛，那你们肯定知道唐龙安保公司吧？”
“知道。”牛强又点点头。
“知道就好。”张玉寒说道：“唐龙安保公司是岭南，乃至是整个华南地区最为庞大的一家安保公司，据传，公司人数已经破千人，由此可知这家安保公司有多强大了，而唐龙负责员工培训的教官就有十个之多，只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唐龙的第一教官林虎？”
“没听过。”牛青青和牛强异口同声地摇着头。
张玉寒愣了一下，苦笑道：“你们是要开安保公司，难道你们对这个行业一点都不了解，也没有相关的调查过的吗？”
“没有。”两人又一起摇头。
张玉寒郁闷得不行，当下只好说道：“好吧，你们不了解的话那我就跟你们解释一下，林虎，这别说是在岭南安保公司的圈子里有名，他那是名声响彻了整个岭南的，三年前轰动岭南的一个富商绑架案，本来警方都已经束手无策，准备让家属交赎金了，可最后是林虎一个人将人救回来的。”
“说吧，你现在和我们说这个林虎是为什么？”凌迟这时候开口问道。
张玉寒看了看凌迟，他知道眼前三人中，凌迟才是那个能拿主意的人，这时候见凌迟这样问，张玉寒特意压低了声音的分贝，对凌迟说道：“这位老板，现在这里说话不方便，要不，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一聊。”
“好，我刚刚来的时候看到路口那边有一家咖啡厅，我们到那边去说话吧。”
“你是说，那家耳语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