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滩白浊液](*1)
名叫远野诚的塔塔利躺在被光线烧灼过的地面上,脑袋里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受到莫名其妙的攻击,也毫无所谓。
很快的,一个穿着奇怪的狮子装脸孔出现在了他的上方。
一个打错人的少女,由食物和爱好的渴望而成的“作祟”。
尤其对方额头上那单独露出的金色呆毛,让诚不得不在意…
[啥?为什么要在意这个?]
[…]
[说起来,不管怎么样的她,一定会毁掉一次我的车子这点,是宿命吗?]
胡乱的想着,然后诚听到对方发出了声音
“嗷嗷?”(你没事吧?)
是,稍微有点奇怪但很可爱的叫声。
“…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没事的吧?”
脑袋一片空白,但还是这么回答了对方。
虽然只是仿制品,虽然只是被擦中,但刚刚的确是异常的危险。
“嗷…”(能说话的话,就表示还有战斗力了。)
“…你这个理论毫无依据哦。还有,为什么表达的意思多了之后,你的声音反而变短了啊…”
“…嗷。”(就是这样,我要走了。)
沉默了一小会,对方就避开了话题,准备从诚的身上跨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