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李书农在衣柜前挑了挑，选了一条黑色连衣裙，是简单利落的onepiece剪裁，舒适又不乏一点小女人的俏皮。
吃过火锅，口红淡了点，她又补了点口红。
收拾完毕，在镜前欣赏了一番，李书农很是满意。
打车到了徐立帆给的地址，很快有人引她到了一个卡座。
“哇哦！”徐立帆看到李书农后一把搂住她，惊叹道：“好久没看你这么穿了！你太给我面子了！”
李书农笑着坐下，开了一瓶放在前面的水。
“喝什么水啊？”徐立帆夺过矿泉水，而后将一杯酒推到李书农面前，“既然来酒吧，当然得喝一杯！”
她又豪迈地往一个方向一指：“今天看上哪个小弟，都由我来买单！”
李书农扶额，只推辞说火锅吃撑了，然后顺带把吃火锅的事儿都跟徐立帆简单说了一下。
徐立帆已经喝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醉醺醺的，脸上的红晕显而易见。
这一刻的她，抓的重点也与众不同：“你不是说点了一堆蔬菜吃嘛？怎么就吃撑了？”
逻辑清晰，李书农被怼的无话可说。不过她也没有一点谎话被揭穿的窘迫，一本正经道：“你都醉成这样了，我得保持清醒才能把你安全送回家。”
“我没醉！”说完仿佛深怕李书农不相信似的，她又闷了一杯，拿着空杯子朝李书农晃了晃，“你看，我还能喝呢。我清醒着呢！”
醉鬼都喜欢说自己没醉。
李书农懒得和她纠结到底醉没醉这个问题，上一次徐立帆这样，还是她临毕业时被分手的时候。
对方称只想先立业，成家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太飘渺，不想耽误她，也不管徐立帆怎么挽留，最终还是毅然决然出了国。
之后的一个月里，徐立帆整日以泪洗面，经常跑到s市各个酒吧喝得酩酊大醉，然后李书农替她和家里打掩护，负责照顾烂醉如泥的她。
时间一晃都已经过去五年了。
李书农伸手在徐立帆面前晃了晃，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担忧：“你怎么了？没事干嘛喝酒买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