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裴琮一直挂在脸上的微笑消失了。
他松开手,没去管被自己的冷脸吓到逃开的小宠物,反手锁上门。
咔哒一声,让林渊心里跟着颤了一下。这下想跑都跑不了了。
裴琮一边走一边摘掉了手套随意扔到地上,长靴踏在地毯上,不急不缓走向林渊。
对气氛和情绪都很敏感的小宠物在意识到危险之后,本能的想避开锋芒,不断的后退。
裴琮向前一步,他就退一步,眼睛四处乱瞟,似是在寻找生路,直到腿窝碰上了床沿,膝盖一软,跌坐在床上。
他闷哼一声,感觉后穴里有一道热流撞向了紧闭的穴眼。
......要死了。
惊吓的身体太过用力绷住,瞬间湿红了眼眶。
“主人,我错了。”他讷讷说。
长腿抵着膝盖岔开双腿,挤进了他腿间,男人施加了些力道,居高临下问:“哪错了。”
少年咬着牙忍耐着主人在下身恶劣的作弄,老实回答:“我没有乖乖听话待在房间里等主人回来,但是,是卓总他派了好多人——”
他小胳膊拧不过攻二的大粗腿啊!
裴琮膝盖用力顶了一下,林渊后半句化为一声惊叫,身体受不住力的向后倒去。
他很快制住了逃离的动作,仰躺在床上张着腿任由裴琮动作。
男人不会轻易放过他,膝盖抵着下身柔软的一坨旋转顶压,“无论是什么理由,就算是有人拿枪指着你,对我来说也不重要。我只在乎一件事,你违背了我的话。”
他缓缓俯下身,那目光,就像要把他从里到外剥开袒露在他面前,再像对待某件物品一般评估他的价值。
这是真正对待宠物的态度,轻谩的,蔑视的,完全不当成人一样随意辱玩的态度。
他丝毫不顾林渊在这样的目光下瑟瑟发抖,优雅沉稳的解着林渊的衣服,就像在拆一块包装精美的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