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岳的话，天毒老人先是一愣，盯着秦岳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这才拍手称快。
“小家伙，不错，你真的很不错！”
秦岳笑了笑，没有说话，沉吟了片刻，不由问道：“老前辈，你不是和余乘风有仇么，先前为何不动手击杀他？”
“小子有所不知，你虽然废他一臂，但那根本不是余乘风那老狗的本尊。”
天毒老人苦笑摇头，接着话音一冷。
“那老狗修炼了上古秘术身外化身，有着本尊和分身两具身体，本尊应该在某处密地闭关，若是逼得他动用本尊，两者齐出的话，以我通神境三重天的修为，最多也就是和他战成平手，死斗下去，绝对会两败俱伤。”
“身外化身！”
听到这里，秦岳有些咋舌，也有些后怕。
他刚才还为斩下余乘风一臂有些沾沾自喜，如今听来，这才如梦初醒，暗道自己果然小觑这些通神境的老妖怪了，像他们这种活了数百年，甚至近千年的老妖，岂会没有什么保命手段。
见秦岳脸色有些不好看，天毒老人笑了笑，忽问：“小子，你应该进行了易容吧？”
“不错！”
秦岳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一凛。
他没有想到天毒老人眼光如此毒辣，居然一眼就看出自己进行了易容。
要知道，自己施展可是夺天造化的远古易容术，这天毒老人居然能够一眼洞穿，这份眼力当真是厉害。
秦岳却不知道，这天毒老人自幼便是天赋异禀，天生具有破虚之瞳。
这破虚之瞳，非同小可，不仅视野可达数十里，最主要能够洞穿真实与虚幻。
这远古易容术，与其说是易容术，事实上也就是一种极其诡异的面部变化术，以往秦岳施展易容术，并不是真的能够改变容貌，只是进行了幻化，别人看不出来罢了。
当然，拥有破虚之瞳的天毒老人则是例外。
听秦岳承认，天毒老人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