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梦好像跟上次剑的事接上了。
还是那条熟悉的街,唐允和林知南走着路过家茶楼。他说:“他们家的奶黄包堪称一绝要不要我请你试试?”
“那多不好意思。”她这又那人家剑又让人请客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没事,就当交你这个······兄弟了。”他本想拍拍他的胸脯但想起来她不是个男子手顿了顿又收了回来。
唐允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腕往里走。他显然是这家店的熟客了,进门对小二说:“老规矩,再加一份奶黄包。”
找个位置坐下,林知南说:“你还是具体跟我形容下你家宅子怎么个怪异法?”
他喝了口茶,“不着急,吃了东西再慢慢说。”
看着他这不慌不忙的样子林知南怀疑他是不是在耍她开心。她拿起剑气冲冲地就要往外走,唐允拉住她说:“欸,你上哪儿啊?”
“你管得着吗?”她甩开他的手,不想再搭理这种油腔滑调的人。
正巧这时小二把吃的端了上来,“这美味都来了,不吃岂不浪费?”
林知南瞥瞥桌子上的好吃的,吞了吞口水傲娇地表示自己很勉强地坐下:“不吃白不吃。”
不得不说这家茶楼的东西是真的很好吃,奶黄包甜而不腻,软软糯糯林知南忍不住还想吃。她人生共有两个志向收藏兵器和吃。
“没骗你吧。”一大盘奶黄包基本上都被她吃了,唐允目测应该很合她的胃口。
她不想承认但事实摆在这儿,林知南冷哼一声不接他的话。
“好了,现在说点正经事。”唐允放下茶杯神情转变很快,“不是我故意诓你,而是我请那个道士说我家那东西一般的法器是镇不住的。”
“呵,你也真会胡扯。”她冷笑一声又说:“这剑多少银子我都付,你就不要处心积虑编些连自己都不信的故事了。”
唐允态度诚恳并不像是撒谎,“这是真的,府中丫鬟接二连三都死于非命,现在每每半夜她们房中都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你夫人们都没事?”他怎么看也都二十左右了,况且这穿戴也不凡一看就是大户人家。林知南猜测唐允怎么着也得有几房姨太太了。
“夫人们?林兄弟你可是说笑了,我至今还未婚配哪来的夫人啊?”唐允装作柔弱书生还装上瘾了,拱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