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庸含笑着站起来,和她碰了杯,“莫总随意,我先干为敬。”他干掉手中的白酒,在座的人无不夸他一句好酒量。

    莫西也一口干了白酒,她脸不红心不跳地笑着,沈凝抱手靠在椅背上,打趣道:“莫总这酒量,能喝倒我们一桌人信不信?”

    老爷子这就有话说了,“咱们这桌就莫西一个漂亮的女高管,你还想喝倒她不成,谁灌醉了莫西我和谁急。”

    沈凝哈哈地笑着,“阮老护短了,我不说莫总,说说余总行不行?余总好像不怎么能喝酒,应酬的话,都是莫总替你挡酒吗?”

    这话多少有点冒犯了。

    余毓面上没什么情绪,莫西就不爱听了,“这么说话,好像沈总喝得过我一样。其实问题不在挡酒这个事上,是敬酒的人要是都能像徐总那样让我随意,这就算不上什么事了。”

    徐庸朝她看去一眼,眼里的情绪不明深意。

    一顿饭吃下来,沈凝只有赔笑的份儿,他是怎么说话怎么错,到最后气得咬紧了后槽牙,要不是碍于这个场合,他早就离席走了。

    饭后,莫西坐在位子上,和余毓低声谈着事情,这时不妨有人靠近,从她身后伸出一只手过来,抵在她和阮老之间的桌面上,用近在耳边的声音说道:“爷爷,我来晚了。”

    莫西闻言手心一晃,茶水差点抖了出来。

    这声音何止是惊人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