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翊本来还十分的理直气壮，但在听到废妖的声音后，神情立马一慌，镜片下的眼眸出现了片刻的躲闪。
只是一个小小的神情，穆年便猜透了慕容天翊的想法。
“慕容天翊，如果现在有危险的人是废妖，你还会在这里拦着我吗？”
穆年提出了一个让慕容天翊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他能吗？
如果是在昨晚之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能。
但在经过了昨晚的事情后，他茫然了。
特别是废妖就在门口听着的情况下，他更加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慕容天翊依然纠结着，穆年再次逼问：“你会不会不顾一切代价的去救废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穆年的问题让慕容天翊神情一震。
从他的眼神中，穆年早已经看出了答案，但他却硬要逼着慕容天翊亲口回答出来。
这是作为朋友，他能够为慕容天翊做的事情了。
他要让慕容天翊看清自己的内心。
“慕容天翊，你会吗？”穆年逼近一步。
汗珠从慕容天翊的额角低落，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终，他无奈的让开了。
他知道，他已经没有资格再挡在穆年的身前。
穆年嘴角上扬。
虽然慕容天翊没有明确的回答这个问题，但他的动作已经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