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同济被他搞得阴森森的，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喉头滚了滚讪笑。
“那个……这是假的吧，说不定是因为里面有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致病的缘由，让人神志不清，然后发生意外的，也比阴兵借道的说法更好一些。”
“……”
听着古同济的嘀咕，裘淮呈嘴角抽了抽，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呢？
这个理由确实比那个什么阴兵借道好像要好一些。
额……现在好像不是该研究这个的时候。
“这个倒不是很清楚，不过最好还是不要靠近那边为好，免得徒增麻烦……”
“既然两位已经准备重启案件，那么就请一起回去县衙吧，我们查看一下之前的卷宗。”
裘淮呈开口，目中正色颇多，显然不想在此处多留。
陈大相环顾四周看一眼，虽然外面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但好像也就只是来看热闹而已，没多可疑。
现如今看来，最可疑的一个人，只是裘淮呈而已。
之前的变脸看似是怕自己被怪罪失职，更是怕自己做的某些事情东窗事发。
看来自己这一步棋是走对了。
虽然靳明山那边一直避而不见，但对自己来说，靳明山那边找不到的答案，或许能在裘淮呈身上找到。
这靳明山用裘淮呈来整理后事，或许会成为一大败笔，一个不成功的败笔。
一切只看自己怎么运作了。
说实话，通过观察刚才裘淮呈的表情，陈大相已经笃定——
靳明山干掉老佟，其实是最错的一步棋。
无论老佟是不是做了什么威胁的事儿吧，以目前来说，杀老佟很有可能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