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断袖谷身在武林盟的细作传来消息,武林盟将要领军攻打断袖谷。
几日后,这一消息传遍江湖。
得知到这一消息,断袖谷内上下都很紧张,如今徐风逝世,外界有恃无恐,更是听闻有西域、东瀛等境外门派及其各路散修加入。
他们美其名曰,为天下除了断袖谷这个邪|教。
这自然是借口,断袖谷的弟子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因身为男子却好男风便被天下耻笑排斥罢了。
而就在那批为天下除害所谓的正义人士即将动身时,江湖上传出了消息,徐风并未将第一任谷主墓地所在告知独子徐子凊,这自然无人相信,但在没两日后,断袖谷第一任谷主的墓地图流传出来了!
传出墓地图的不是别人,而是断袖谷的长老雨宫!雨宫打伤在徐风住所找到墓地图的徐子凊,夺得墓地图。
雨宫直言,他共得到三幅墓地图,一副所指在西域,一副所指在东瀛,一副则指在断袖谷百里外的长云山,不知哪一份是真哪一份是假,他将密图泄露出来,不忧人手一份,也正是因此。
在外面那些人正欲分为三派去寻墓地时,断袖谷也分了三批弟子,几位长老在叹息雨宫竟作出这种事后,分别带领一批弟子去往三地。
一时间,断袖谷内只剩下在谷内疗伤的徐子凊和数名保护他的弟子。
这晚,秋风习习,夜色正好,徐子凊立在院中,饮着茶,眺望月色,自来到这个世界后产生的压抑感、紧绷感消散了些许。
徐子凊回到房内,拿来一支玉笛,试了会儿音,清亮悠远的笛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悠悠响起。
一曲毕,身后响起掌声,徐子凊回头,见到来人时一愣,尧欢。
他居然没有去找墓地?
“好,”尧欢慢慢鼓掌,步步走来,笑若春风,“子凊的笛音当真乃这世上一绝,我曾听过那笛仙奏笛,今日耳闻子凊的笛音,笛仙的名号当属于子凊才是。”
“尧兄过誉,子凊诠才末学,不敢与笛仙相比。”徐子凊拿起石桌上的软木盒,收好玉笛。
尧欢一笑,落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子凊太谦逊了,那支笛曲煞是动听,可是勾得尧欢的心也随之动荡。”
“…多谢尧兄赞誉,”徐子凊坐下,平静地看着他,“不知尧兄今夜来找我所为何事?”
尧欢叹道:“自然是得知子凊你受伤,特意来此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