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就养着呗。”
裴秀不信殿下听不出来,默了默,又道:“据说中毒了。”
“哟,这可不得了,找我什么用,赶紧宣太医,指不定还有救。”肖九岐更烦了。
杨叙看着裴秀的眼神就有点可怜,自己躲到一旁装木头,这种时候当然是别碍眼,谁出头谁倒霉。
“殿下……娘娘也让您进宫。”裴秀赶紧补了一句。
肖九岐到嘴的话硬生生咽回去,深吸口气,这才道:“那就走吧,正好好些日子没跟母后请安了。”
裴秀松了口气连忙跟上,低声说道:“六皇子是半夜忽然出事儿的,天明才把消息传进宫。郭贤妃立刻就去皇上跟前求皇上主持公道,听说其他几位殿下都被宣召进宫去了。”
肖九岐闻言脸色乌黑,“下毒又不毒死人,这谁啊没长脑子是不是?”
裴秀:……
他们殿下这嘴巴越发毒了。
匆匆出了门,门外早有马车候着,肖九岐大步走出来,就看到门外有一人负手而立,竹青的衣袍穿在身上越发衬的他气质高雅,挺拔如松。
温润的眉眼上带着几分愁绪,仿若烟笼寒水月笼沙,莹莹孑立,自成风景。
“越泽?你怎么在这里?”肖九岐大步迈下台阶,就看着唐越泽朝着他走过来。
“殿下,有点急事,只好找上门来。”唐越泽拱拱手眉眼间带着几分凝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