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玉立迎蝶舞,明月轻舒弄影朦。”
月光洒落,荧如白雪,又给篱笆里的月季罩上一层轻纱。
充满野趣的农家小院里,有一男一女并肩而立。男子一身青衣,身长玉立,看向鹅黄衣衫女子的桃花眼里满是情意。
男子吟诵完花儿,又不禁和那与花相似的女子说话。
他温声开口:“越儿,你看这月季,多像——唔!!!”
越瑄缓缓收剑,任由血液从细剑滑落,滴落入土地。
“为、为什么……越儿?”
拔剑的一刻,青衣男子的衣衫瞬间被鲜血染透,京墨捂着伤口倒地,眼睛还是不愿意离开她。
越瑄眉头轻蹙:“你是谁?我的阿檀呢?”
“……我、我就是啊。”
“不,你不是。”鹅黄衣衫的少女轻轻后退两步,似乎是担忧血液弄脏了裙衫,又要看着这冒犯之人死去。
京墨痛苦低下头。
究竟是哪里弄错了呢?
明明他就是按照理想的才子人设演的啊?
也不能说是演戏,他本来就博学多识,也深爱眼前的女子。
表妹……分别的这些年,越儿究竟经历了什么?
可是她说:“别开玩笑了,我的阿檀根本分不清玫瑰和月季的。”
京墨:“……”原来她喜欢的那个,竟是附庸风雅之人!
说不清是怎样的痛心疾首,京墨艰难抬头,果然和前十一次一样,只能看到越瑄由温情变为冷酷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