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被汗水濡湿,时恬才感觉到这个吻结束。
喘气还喘不匀,抬头,闻之鸷垂眸看着他,唇角沾了点湿润的色泽,极其幽暗的目光似乎能将人陷落。
时恬不太敢信刚才的吻,嗫喏道:“这就是接吻吗?”
闻之鸷抱着他,感觉小o腿都被亲软了,靠在他怀里有气无力。
时恬脑袋搭着他肩膀,脸到下颌流畅圆润的线条,略低下去,埋怨似的:“我感觉我都快怀孕了……”
闻之鸷抿着牙,看了会儿别的地方,莫名笑了。
随后低头与他双眸相对,问这话挺懒的,又特别流氓气:“我厉不厉害?”
“……”
什么毛病?
时恬噎着,两手把着他肩膀嘀咕了句:“你可太凶了。”
o浑身都软,被他亲的骨头软,又窝在软绵绵的玩偶服里,抱着手感特别好。
他一软,闻之鸷就感觉自己好硬。
硬得,闻之鸷视线晦暗,舔了舔干燥的唇,重新捏他尖尖的下巴,手感皙净,转向自己。
时恬刚说出“嗯?”,就再次被堵住了唇。
这次接吻更温柔,但天昏地暗,亲的时恬喘不过气要躲,alha视线灼热,寻觅他的唇和脸颊,简直像失控了一样。
“……”
时恬躲不过了,被他肆无忌惮吻着耳侧,浑身的皮肤都烧。
慢慢的,却想到另一件事,有点儿惊慌握住他肩头:“闻哥。”
闻之鸷视线混乱,唇微张,用以标记的alha犬齿漏了抹锐利的尖儿,垂眸收敛了危险气息,声音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