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搞你。
深情的注视,撩人的情话,祁燃却没有半分心动。
搞我。
还是‘只能搞我’。
听起来,好像还很勉强。
真是个狂妄自大、不知死活的小孩儿。
祁燃身子后仰靠上椅背,看向裴衍的视线逐渐变得无比冰冷,仿佛要冻结一切。
“说过搞我的人,都被我搞死了,小孩儿,你想死吗?”
死?
我已经死了千万次了。
一点都不怕死。
我只怕喝不到最辣的酒,搞不到最野的男人。
裴衍直起身,朝嗖嗖散发冷意的祁燃耸了耸肩:“看来,你不想被我搞,没关系,我一向讲究你情我愿,你不愿意,我不勉强。”
裴衍晃晃悠悠离去。
而尚皇众高层,成了祁燃发泄的对象,一整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深夜。
祁燃回到家,裴衍早已洗完澡,换好睡衣,像个乖宝宝般躺在被窝里。
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小脑袋。
完全没有白天说着要搞祁燃时的直白与热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