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火乔儿的讲述，裴衍咋了咋嘴。
一个狗血烂俗的故事。
斜眼看向火乔儿，裴衍问：“你打算怎么做？”
“杀了他们！”火乔儿咬牙切齿，“只有他们死，才能平息我的恨！”
嗯。
正合我意。
裴衍继续问：“你有什么打算？”
火乔儿微微一呆，站起射来，朝裴衍郑重地拜了一拜：“公子，凭我一人之力，报仇难于登天，还请公子给我指出一条明路。”
裴衍眼底笑意加深，慢悠悠地问：“你对火灵儿了解多少？”
火乔儿攥紧了拳:“她的蛇蝎心肠，我亲身体会。”
裴衍笑眯眯道：“那，你有没有把握成为她？”
“……公子，”火乔儿眨了眨眼，似有所悟，“公子的意思是要我扮成她。”
顿了两秒，柳眉倒竖，恨恨道：“我才不要扮成她那般的毒妇！”
裴衍摇了摇头。
在血池里泡久了，脑袋也不好使了。
裴衍长叹了口气：“火乔儿，你是火灵儿的双生妹妹，为什么她能把你踩在脚下，她能扬名修仙派，而你却只能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生不能生，死不能死？”
火乔儿咬了咬唇：“我、我、我不知道——”
“这就是原因，”裴衍打断，“你没有她心狠，没有她心毒，自然斗不过她。”
火乔儿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