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肉眼可见地红了脸。
陈锦书温柔地轻吻裴衍的唇角:“还是说,我们一起擦——”
“不许耍流氓!”裴衍一把推开蔫坏的陈锦书,脸红得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我、我自己擦就好。”
陈锦书勾人地眨了眨眼睛:“真的不一起吗?”
裴衍:“……”
踏马!
老子如果脚腕没受伤,绝对榨了你!
陈锦书拿过床头桌上的空碗,朝气huhu的裴衍忍着笑道:“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热水跟帕子放到裴衍面前。
陈锦书捏了一把裴衍肉嘟嘟的脸蛋:“我就在外边,你有什么事就叫我。”
裴衍瞧着陈锦书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唉。
若没受伤,能跟老攻玩各种情趣。
可受了伤,什么都玩不了。
什么都玩不了的裴衍老老实实地脱掉衣服,规规矩矩地擦拭身体,伸出手去轻捶酸痛的腰,却在下一秒陡然白了脸色,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鲜血染红热水,裴衍无声地爆了句粗。
听到屋内动静的陈锦书心被揪起,顾不上经过裴衍同意,慌乱地推开房门,在看到裴衍被血染红的胸膛时心脏骤痛,剧烈地踉跄了下身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冲向朝自己笑着的裴衍。
“我没事,”裴衍任陈锦书拿过干净的帕子帮自己擦拭身上的污血,轻快地笑道,“我就是吐了一口血——”
陈锦书粗暴地拉过裴衍的手,凶巴巴地命令:“不许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