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流时将水树仓介扛在肩头带离了神社,朝着富冈义勇所在的地方而去。
走了一会,左看右看发现周围人影稀少,已经可以干些血腥的事情了。
他肩膀一抖,把水树仓介抖到半空,不等落下就伸手掐着水树仓介的脖颈,道:“就在这杀了吧,免得夜长梦多,也不知道蝴蝶忍的毒能让他昏睡多久。”
蝴蝶忍略微思索,然后一副我也不知情你们不要看我的样子道:“这个要看具体体质啦,没法具体,不过早点解决的好。”
川流时正欲唤出炽羽斩断鬼首,但鳞泷左近次却出声阻止道:“等等,这只鬼先别杀,交给义勇吧。”
善逸弱弱地问道:“为什么啊?”
看蝴蝶忍业务娴熟的把鬼毒昏带有,善逸对鬼的恐惧弱了一些,但是还是怕这鬼突然暴起。
鳞泷左近次有些犹豫,然后不确定道:“这只鬼,有点像是义勇描述的,当初杀掉他全部家人的那只。”
“黑色和服,男,胸口别着黑色莲花。”
“我刚才觉得他有点熟悉,仔细想了下才想起来,所以把他交给义勇处理吧。”
不是鬼杀队的人及时赶来杀掉恶鬼救下人,当初,富冈义勇一人颤抖地躲藏着,听着外面的惨叫,恶鬼的狞笑,直到天亮。
当鳞泷左近次赶过去的时候,鬼已经离开了,只有满地吃剩下的残肢鲜血,还有自衣柜中爬出来,眼神灰暗绝望的小小义勇。
而这个水树仓介,屠杀了义勇全部亲族的鬼,没想到会在这里抓到。
提到这种话题,气氛有些沉默。
川流时眼神逐渐狠厉,五指发力如同铁钳,狠狠地掐断了水树仓介咽喉,捏碎其喉骨。
身体本能让水树仓介自动的修复起伤势,但是川流时再次捏碎,循环往复,一次又一次。
虽然是在昏迷沉睡,但是这难以忍受的痛苦还是让水树仓介像是在岸上快要渴死的鱼,剧烈挣扎,身体疯狂地扭动着。
鬼也会疼,也会痛。
川流时脸色冰冷,道:“这就痛了?你知道真正的疼痛是怎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