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等下还有一更!)第二天在医院碰到李建,商量好过几天去春江的事宜,齐翠萍并没有吐口要加入强华,只是说去看看,李建也不在意,一片空白的厂房,才更容易谱写画卷,这个道理他懂,齐翠萍也懂,当然后盾也要存在,那就是大量的现金流。
而这,恰好是现在的李建不用担心的。
跟齐翠萍和奶奶赵珍告别后,袁开春跟李健又挤上了长途大巴车,幸亏担心的车上劫匪没有出现,才免了李建的担心。
重生之后,李建最怕的就是碰到危机时刻,如果有劫匪,李建肯定是会站出来的,但是他这副身体,站出来什么后果,肯定想都不要想,让人一脚就能踹晕过去。
“看来得发展的更快啊,只有基础科学的积累达到一定程度,应用科学才能进一步发展,这好像是政治老师讲的量变到质变的积累。”
听着李建含含糊糊的自言自语,袁开春以为李建是担心高考的事情,安慰他道,
“还有两天就高考了,回去稍微看看书,咱也不是非考上大学不行,压力别那么大,妈支持你,你爹要是敢说话,咱就把他赶到厂里去,不准回家。”
“我爸才不会说我,就是你一心想让我好好学习来,不是怕让别人家的孩子比下去,小时候一考试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怎么样怎么样,我一直都想知道,这个别人家的孩子到底是谁,那么可恶,怎么不掉水里淹死,现在看看,怕是淹不死咯,都是老妈你脑袋里面编出来的,随便一个孩子的优点都被你采集起来,拼成一个孩子跟我比,我能比的过才怪。”
脑海中的记忆里,上一世的母亲跟袁开春早已经重合到一起,这些记忆李建不知道是属于原本的自己,还是属于这副身体,不过想来任何一个孩子都经历过别人家的孩子的打击,这再长大以后,未尝不是一种幸福的回忆。
……
“走关系没走成,还四处宣扬保送名额是他弄来的,这人看起来怎么那么假啊!”
“爱面子的事儿谁又不是没干过,走吧,走吧,反正那名额也不关我们的事儿,就是让董建吃了亏,本来应该是人家的名额,硬生生让他给搅合黄了。”
刚走到考场门口在等着学校大门打开,两个春江一中高三年级的女生就从李建身边走过去,轻蔑的看过他之后,大声的议论着,完全不顾及李建的感受,而其他路过的原本不认识李建的人,也都侧目过来,
“啊,这就是那个李建,以为临时考了个联考第一,就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
“人家不是有关系么,市里的关系,可是关系再硬有什么用,道理在这儿摆着,保送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他一个学期缺半个学期的课,在哪儿也讲不到理去啊。”
议论的人越来越多,让李健原本很高兴的心情蒙上了一层雾霾,不过想到高兴的事情,李建又把这些风言风语扔到了一边。
连常青藤普林斯顿的经济学研究生都能搞定,还在乎这些目光仅仅局限于江州一地的高中生的看法么。
往学校门口挤了挤,等在准备进去的学生最前方,李建发现眼角的余光里有个人迅速的离开,转过头去发现竟然是班长董建。
看来这些谣言就是董建散步出来的了,这种人怎么就看不清楚形势,自己是不屑于把宝贵的时间投入到打他脸上,投入产出比太低,不符合经济学规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