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宁一怔,心想秦淮河乃是风月之所,自己的名声在这里很响亮,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有些尴尬,卓仙儿冰雪聪明,立刻道“侯爷别多心,你在京华书会上,技惊四座,琴棋书画样样占先,前一阵子,秦淮河上到处都是在说及京华书会的事情,仙儿听他们说,侯爷年纪轻轻,可是无论琴棋书画,都有着极高的造诣,有人还说侯爷深藏不漏,满京城只怕也找不到比侯爷更厉害的文人。”
齐宁哈哈笑道“他们当真这样说?”
“仙儿不敢乱说。”卓仙儿甜甜笑道“他们那般说,仙儿心里很是欢喜。”一边说,一边打开画卷,道“侯爷,你看看仙儿这幅画如何?可说好了,不许取笑仙儿。”
灯火之下,齐宁却见到是一幅肖像画,这幅画的格局不小,四周都是人,在画卷中间,乃是一名身着锦衣的年轻后生,气宇轩扬,宛若鹤立鸡群,齐宁只看了一眼,立时便想到当日在京华书会上的情景,这幅画显然是描绘当日的景象,而那年轻的后生,明显就是自己,无论是身形轮廓还是动作姿态,俱都是惟妙惟肖。
虽说整幅图画与当日的情景并不算很相像,但是那种热闹纷呈的气氛和鹤立鸡群的气质,却是淋漓尽致展现出来。
齐宁忍不住拍手叫好道“仙儿,这是你画的?哈哈哈,我哪有这般威风。”
仙儿柔声道“侯爷在仙儿心中,比这幅画还要威风得多,仙儿笔力拙劣,勾画不出。”
灯火之下,佳人如玉,幽香扑鼻,齐宁忍不住伸手环住仙儿腰肢,仙儿却是善解人意,娇躯贴近过来,齐宁拉她在自己的腿上坐下,那柔软的臀儿落在齐宁腿上,香软如绵,仙儿脸颊腮红,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浑身微有些乏力,鼻息咻咻,娇躯微微颤抖,双眸聚满了水雾。
温玉在怀,齐宁身是惬意,低声问道“怎地画了这样一幅画?”
“仙儿仙儿这些时日时常想着侯爷。”仙儿那迷人的眼眸之中几乎要滴出水来,略带羞涩道“有天晚上仙儿实在睡不着,起来起来便画了这幅画,侯爷,你你不要取笑仙儿。”
“仙儿画的很好,我为何要取笑。”齐宁手而环在仙儿腰肢,轻轻摩挲,虽然隔着薄薄的衣衫,却也能够感受到仙儿肌肤的滑腻,低声问道“我不在的这些时日,你是如何度过?”
卓仙儿何等聪明,哪里不明白齐宁意思,轻声道“仙儿仙儿没有见别的客人。画舫需要花销,仙儿要养活他们,所以所以有时候会让人上船,但却只是隔着纱幔为他们弹琴,连见也不见一面的。”
齐宁轻叹道“这都是我的不是了,以后我会派人送来银子,足够应付船上的花销。”心想这样一来,自己是不是就等于将这小娘们包养起来了?
仙儿道“侯爷不用担心仙儿,仙儿不见他们,只靠弹琴,也能也能养活大家。仙儿只是想让侯爷有空闲的时候,能过来看一看,仙儿出身低贱,没有没有别的妄想!”
她越是这样说,齐宁便越觉得惭愧,低声道“我既然这样安排,就不会有错。”灯火之下,见得仙儿娇美动人,那粉润的红唇湿润诱惑,宛若樱桃一般,一时情动,忍不住凑近过去,仙儿也不闪躲,只是娇躯微微绷紧,等到齐宁嘴唇贴近自己柔软的香唇,不自禁抓住了齐宁一只胳膊。
仙儿的香唇甜美娇嫩,仿佛是新剥开的荔枝般,香唇里还带着淡淡的芬芳,甜美可人,她尚是处子之身,虽然身在秦淮河上,却并无接触过其他的男人,初尝此道,显得颇有些羞涩不堪,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只是羞涩地倚在齐宁的怀中,任由他痛尝自己的娇唇。
齐宁见仙儿如此乖巧可人,心里欢喜至极,大手顺着仙儿腰肢缓缓向上,仙儿娇躯轻颤,那大手到得胸口,峰峦起伏,软绵绵却又鼓囊囊的两团,齐宁不自禁大手拢住一团,轻轻握了一下,仙儿娇躯一颤,小手抓紧,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吟,醉人。
齐宁听到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是身上一软,还真是有些心痒难耐,大手又轻捏了两下,虽然能够感觉到仙儿那里形状的浑圆和惊人的弹性,但总有隔靴搔痒之感,不自禁大手继续上移,等到了领口处,齐宁犹豫一下,但终是难以抵挡得住这软玉温香的诱惑,大手一滑,已经探入进去,伸到肚兜之内,触碰到了仙儿光滑腻手的肌肤。
仙儿条件反射般抬起手,抓住齐宁手臂,微睁开眼睛,雾眼朦胧,有些害怕道“侯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