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叶柔:“这么多人,也不害臊……”

    南广羞涩低头,与她紧紧十指相扣。

    南宝衣托腮望天。

    所以,这两对儿把她请出来的意义在哪里?

    喂她吃狗粮?

    去摘谜题的荷叶匆匆跑回来,“出事了!小姐,南景突然跑到花园里发疯,砸了好些花灯!”

    “南景发疯?”南宝衣好奇。

    远处隐隐传来骚动,大约果然是发疯了。

    她望向南广。

    父亲的面色顿时变得十分凝重,正色道:“柔儿、娇娇,你俩在此等候,我过去看看他在闹什么。”

    他忧心忡忡地过去了。

    南宝衣料想,大约是高利贷的骗局暴露了。

    她提议:“程姨,咱们也去看看吧?”

    一行人来到热闹处,只见南景穿着单薄的旧夹袄,眼睛里遍布血丝,发疯般砸碎一盏珍贵的琉璃花灯。

    他踉踉跄跄,大力挣开南广的手,厉声道:“我要找南宝衣,我要找那个贱人!叫她出来,叫她出来跟我对质!我要杀了她!”

    南广立刻就哭了。

    他的儿子向来意气风发,怎么过个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儿啊,”他苦口婆心地劝,“娇娇哪里得罪你了,你说出来,父亲找她谈谈。你这般大动干戈,会吓着后院女眷的!”

    “你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