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算计得美美的。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起初半个时辰倒也得趣,可是后来她好累,这个郎君看着美貌温柔,是她喜欢的那款,但实则却像是三个月没开荤的狗,把着她的腰肢,将她折来折去,她哭得越厉害,他就越是喜欢欺负她!

    南宝衣意识模模糊糊。

    只听见雨疏风骤,和乌篷船里,男人略带粗重的喘息声。

    船舱很小,她无论爬到何处,都会被抓回来。

    南宝衣抽噎着,很努力地拍打萧弈,带着哭腔无意识地呢喃咒骂:“夫君,夫君,不要了……呜呜呜好坏的鸭子啊!”

    萧弈顿了顿。

    脸色发黑。

    谁是坏鸭子?!

    雨打莲叶。

    水声淅沥,彻夜未歇。

    ……

    清晨。

    乌篷船里有洗漱之物。

    船头,暗卫放置了一套崭新干净的襦裙,还有两份精致的早膳。

    南宝衣梳妆打扮妥当,独自坐在船头,端起白瓷小碗吃燕窝粥。

    萧弈坐在船舷上,看她。

    小姑娘哭了一宿的丹凤眼依旧水润泛红,小脸娇美清嫩,比盛夏的水莲花更加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