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说:“小姐你和大哥休息吧,咱哥俩随便找个空的客房也睡去了。大哥能保护你,好歹让我们偷个懒。”
“好的好的,你们去吧。”
暴雨从外面关上了门,两个人轻车熟路地走了。
关久久拉住了沈风的手,沈风轻轻一用力,将关久久拉到了身边坐下,将自己的茶杯放到她嘴边,“醒醒酒,一身的酒气。你到底喝了多少?”
关久久也不客气,一口喝了茶,咂咂嘴,“咦…什么味儿…”
“这是冻顶。”
沈风淡淡地说着,嗅着关久久身上奇异的酒香,继续问:“你们,偷偷摸摸的,把沉木怎么了?”
“诶,你怎么知道?”
关久久好奇地转过头来,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沈风,“我记得我们出去的时候,金盏正在找你喝酒呢。对了,你们说了什么呀?情绪那么低落,小年夜也!开心点!”
关久久转过身来,两只手指戳着沈风的脸颊,让他的嘴角向上高高地扬起。
“没有不开心。”
沈风将关久久小手放下,勉强勾了一下嘴角,“我,和你讲个故事吧。”
“嗯嗯嗯,我听着呢,我喜欢听故事。”
关久久双手托腮,坐在沈风大腿上,放佛相识已久一般。
“我,并不是沈家的独苗。”
沈风看向窗外,脸上略微有些忧伤。
那一年,沈风四岁,哥哥沈玉,姐姐沈蝶,三个人漫山遍野地玩闹,皮归皮,可是学起生意来,还是有板有眼的。
一日,沈风遇上了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小小年纪便一身劲装,戴着面具,嘴角都是冷的。
沈风见小姑娘在树底下休息,悄悄地用树枝将那奇怪的半脸面具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