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姑也很无奈,自从她撕了那华云缎后,整个人好像一朵失去了阳光雨露的花,整日枯萎着,再加上她失去了二殿下的照拂,沈风也跟关久久去了紫气东来,金盏彻底失去了靠山。
“这位爷啊,你既然想捧金盏,你应该知道她现在的情况的,你这叫我怎么捧她起来?总得让她自己有这个争取的想法吧?”
梦姑听不到身后的声音,回头一看,又被那阎王的面具吓的转了回去,“哎哟,这位爷啊,你倒是说句话啊,这大白天的,也是吓死个人啊!”
沈风收了手掌里的刀片,对梦姑说:“带我去见她。”
“好好,大爷,你跟我来。”
梦姑慢慢地起身,身高优势居然让那个沈风觉得手举的挺酸的,便抽出背上的长剑,抵在梦姑的背上:“别耍花样,就你这破楼,老子熟的很。”
“是是是,这是自然。”
梦姑挪到了金盏的房里,金盏正在帮沉木整理头发。
“金盏?”
梦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金盏没有反应,倒是沉木先开口了,“呵呵,你们来做什么?”
“这儿轮不到你说话傻妞。”
梦姑对这个傻妞向来不客气,白了她一眼,继续对金盏说:“金盏,是这样的,这位爷问你,是不是有兴趣重新当花魁呀?”
金盏依旧没有回答,沉木继续接话:“不是有一个香罗当花魁了吗,干嘛还叫这金盏当花魁?咋滴?沉家小姐还不如这等货色吗?”
“沉家小姐?香罗啊…她死了。”
沈风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沉木一惊,“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情!谁杀的!”沉木十分激动,眼看着这个大缸就要被摇晃了起来。
“香罗死了你激动什么!”
梦姑先是一愣,随后又恢复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花魁这种东西,随时都有的,倒是你傻妞,你激动个什么劲儿?1”
“我说了我是沉家二小姐沉木!”
“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