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香味江朔很熟悉，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也让他想起无数个旖旎的场景，那时候他最喜欢的就是程妍白皙腻滑的皮肤还有身上那种让人沉醉的香气，总会让他激起欲|望。
身体的记忆还在，程妍在他的生命力并不是毫无痕迹。
记忆中的程妍一直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现在居然露出了肉垫下的利爪，这是在向他示威？
这种想法一起让他顿时心生警惕，眉头一皱。
程妍继续道，“当时听到您只是把我当成白小姐影子的时候，我真的很绝望，对自己也产生了怀疑，所以才会做出那些傻事，可是现在我已经想通了，你说得没错，过去几年，我确实像一个影子，因为我总是不停的揣摩你的喜好，你喜欢的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去做，我从来都没有为自己而活过。”
程妍说话的时候很平静，就好像和老朋友聊天一样。
你只是菀菀的影子——那句话只是为了断了程妍的念想脱口而出，可也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但是被程妍再次说出来的时候他反而有点觉得抱歉。
“如果那句话伤害了你，那么对不起。”
程妍微微仰头，脸上带着笑容，“大概总要经历多一点事，才能成熟一点，也多亏了江总的一句话，让我醍醐灌顶，对自己的人生有了新的认识，其实这也挺好的。”
挺好的——和他分开挺好的？
程妍，“因为我做的傻事也给您和白小姐造成了很多困扰，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我和白小姐不是很熟悉，那就麻烦江总帮我道个歉吧，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不必。”
江朔不喜欢从程妍口中听到白菀菀的名字，所以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他总觉得程妍别有用心，难道是欲擒故纵？
“那么，我就不打搅了，江总，再见。”
程妍礼貌的道别，对他嫣然一笑翩然离开，长裙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还有修长的腿，还有那像翅膀一样的蝴蝶骨……
白菀菀看了一眼程妍，到底还是露出微笑，走了过去，“阿朔——”
江朔的目光顿时收了回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菀菀，程小姐刚刚是来为之前的事情道歉。”
白菀菀调皮一笑，“不用向我解释，我相信你。”
江朔眼神更加柔和，四目相接，相视一笑，似乎把周围的人都屏蔽了一般，彼此眼中只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