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袍瘦小的身体被踢飞老远,身体撞上护栏,重重地落在地上又弹起,随后再次落下。

    他的身体素质很好,顶多是受了一点皮外伤。

    可当少年的目光遥遥落在他身上时,他再次感受到了超过他身体心理承受范围的极致疼痛。

    这一次,橙袍的面部表情和身体都不再受别人的操控。

    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喉中不断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

    少年这次没有剥夺他说话的能力,因为踢人的是离千里,少年只是注视着橙袍而已,橙袍现在这么疼,大家都以为是离千里做的。

    离千里有些怀疑人生:“……”

    他这一脚不仅把人给踢到内伤,还给踢出毛病来了?

    不过,在场没有人心疼橙袍。

    云碎提议道:“扇含清,要不你把这两个人都带走,换个地方处理吧?”

    不然的话,总不能一直在操场待着,这不合适。

    “好。”扇含清已经给棺愉打完了一针。

    棺愉也开始疼的哀嚎。

    他和橙袍就像在比赛一样,叫声此起彼伏。

    幸亏有少年将几人所在的区域都设立了屏障,此刻操场上其实还有几对情侣在散步,还有在绿茵地上踢足球的,只不过没人注意这里。

    大家身处同一片蓝天下,却仿佛存在于两个不同的世界。

    扇含清用锁链把橙袍和棺愉都绑了,橙袍的嗓音已经嘶哑,意识涣散,疼晕了好几次,可是很快又会被再次疼醒。

    扇含清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小声对云碎说:“你家这位动脚是真狠啊,我觉得他的脚比我从组织带出的那这个针管好用多了,不如你跟他说说,也给影子男来一脚?”

    离千里的耳朵很好使,听到这句话后,他很配合地踹了棺愉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