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顺遂,现在就是原料的问题了,李安年打算酿两种酒,啤酒和白酒,白酒需要粮食,粮食倒好说,只是不知这啤酒花在哪里。
“西域往西或许有,可是我现在又没办法去,对了,大楚沟通西域,或许有他国的行商来次,或许可以去找找。
另外,酿酒工人也需要几个,虽说我这儿酿酒不会太多,但该有的程序还是不能少,反而要精细一些,不如招几个信得过的忠厚人物亲自培养来的方便。管事就从郭家找一位,这样最能放心。”
“那便明日去吧,话说应当在西城还是南城?都去看看吧。”
“至于粮食,隔壁就是粮油铺子,去找他问问,他肯定有附近的农户资源,我只需要收购一些精品就可以了。”
李安年心中暗自计较一番,就有了定计,
“那今晚就将酿酒的方子准备一下好了”
回城途中,李安年和郭嘉乔两人找了个馆子搓了一顿。
又去东十八巷招呼了那些干活儿的工人,他们忙碌了小半天,还特意帮李安年将那些碎瓷片收拾到了巷口。
李安年感叹长安工人真实在之余,还请几位师傅去不远处的馆子吃过了晚饭,心中还存着招这几位的想法,也就问了一下,几位师傅一听工钱不少,还能学一门手艺,何乐而不为,于是满口答应。
李安年也就记住了这几位师傅,让他们明日再来这里。
处理完杂七杂八的事情,终于回到了郭嘉乔家。李安年扑在床上,感觉整个人的灵魂都回来了,走了一天,腿都要断了,从剑南来长安一路风餐露宿但有马儿,颠簸归颠簸,倒是不怎么累,这走一整天是真的累人啊。
休息了半晌,李安年强行让自己坐起来,来到桌子前,把酿酒的方子先誊一份出来。
桌上一张不大的纸,李安年簪花小楷细细写下糯米酒的酿制方法,随后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写一种更麻烦的酿法,那需要一年时间的准备,现在先用这种酒就可以了。
至于酿酒的酒曲,李安年没有办法,制作酒曲费时费力,不如直接从家中拿一些过来。于是,李安年坐了片刻,有拿出一张笺纸,写起了信。
“父母大人在上,儿李安年顿首
离家月余,甚是想念,父亲母亲身体可还安好?父亲近来武道可曾精进,母亲的病可有眉目?我曾询问过国子监祭酒陈松年大人,说母亲的病未必不能治愈,只是需要极为庞大的能量修复先天根基,恐怕祭酒大人也无能为力,劳烦父母挂念。弟弟最近修武如何?姐姐最近有下山来么?姐姐性子清冷,还需要家人多多挂念,儿子春闱刚刚结束,放榜还有多日,待儿子考上学宫就回家一趟。对了,儿子打算在京中开一家酒馆,亲自酿酒,还望父亲委托达叔将我前几年酿酒的老曲带一些过来,新曲制作麻烦,一时半会难以见效。
儿子李安年再顿首。”
一封信写完,李安年长叹一口气,他们家虽然是蜀中大族,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弟弟年幼,姐姐修道,母亲常年卧病在床,支撑这个家的就是李安年的父亲和他,幸好家中不缺金银才能不缺衣食,若是一个贫困家庭,只怕是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