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师见晚想发火又不敢发的样子,就轻笑了一声,随后道:“这还不是最担心的!我最怕的是,他们每一个村子用的不是一样的毒,而是三者配齐了随意用,那就是天大的麻烦了!”
东宫蝶溪道:“是啊,若是这样,就算我们解了一些,同样会死许多人。可百姓并不知其中关窍,到时候怒火腾燃,我们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晚哼道:“说来说去,都是无知惹得祸!”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一声道:“子师姑娘!”众人抬头一看,不是萧子申又是谁!
卫子师见萧子申来了,又见他在门外,似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微笑道:“萧大哥,进来坐吧!”
东宫蝶溪看着进来的萧子申,一时不岔,就讥道:“哟,在我面前就不可一世的样子,现在怎变得跟个姑娘似的,你表演给谁瞧呢!”萧子申忙回道:“谁像姑娘了?我怎么又表演了?”
东宫蝶溪却又不回话,只嘿嘿起身道:“看来我有些碍眼,就不打扰你们了!”就在萧子申与晚心里都想:“快滚了就好!”谁知东宫蝶溪又看向卫子师,道:“师妹,你可得看紧些,这子拈花惹草可有一套!”话一完,又在晚脸蛋上摸了一把,随后就哈哈笑着跑了。
东宫蝶溪尚未出房门,萧子申就忙摆手解释道:“子师姑娘,你别听师姐胡说!”见卫子师微微点了点头,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晚见东宫蝶溪真走远了,霎时就恢复了神气,上前一把抓住萧子申领子,喝道:“好子,既然出去拈花惹草,还不老实交代,都拈了谁,惹了哪个?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萧子申忙求饶道:“晚姐姐,冤枉的!”
晚却立马又换了笑脸,随后捋了捋萧子申领子,才道:“看在你帮姐寻到了神农荟下落的份上,姑奶奶就原谅你了!若姐病真治好了,你就是再纳个十个、八个,姑奶奶也将就认了!”
萧子申气道:“你时候没跟子师姑娘待在生死玄观么?师姐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
晚顿时哈哈笑道:“太清楚了,太清楚了!你的师姐三天两头被大少爷撵得狼狈逃窜,笑死姑奶奶了!”说着,竟笑得蹲了下去。可见东宫蝶溪定非一般的狼狈,怪不得现在仍有阴影。
卫子师见了晚样子,也掩嘴笑道:“好了丫头,若让师姐知道了,有你受的!还不给萧大哥倒茶!”
萧子申忙道:“我自己来吧!”说着,不待晚动手,忙就自己倒了。
晚说了声:“真乖!”又对萧子申做了个鬼脸,随后也笑着出去了。
萧子申自听了东宫文略说,卫子师过了十八岁怕就危险,一直就担心不已,现见了卫子师,虽仍是与以前一般,可眼里却总觉得她病的严重了,竟连清瘦面容也觉得有些苍白了。
卫子师见萧子申只是盯着自己,也无言语,俏脸微一发烫,就道:“萧大哥,我们有大半年没见了吧,日子过得可真快!”话一完,又觉不好意思了。
萧子申听了卫子师声音,也就回过神来。卫子师虽说的是二人半年多未见,日子过得真快,可在萧子申听来,却是觉得卫子师感叹的是她时日无多,忙就急道:“子师姑娘,我听卫师兄说,不是派人去拔里谷寻药了么?一定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