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见丁世衣言语似有凄凉之意,想他既是丁长烈之子,丁长烈既然与战天讳、地犀教、断剑山庄等狼狈为奸,怕也在逼迫丁世衣做事吧。但丁世衣却不似段中赋般一心效力,怕也受了四圣联不少冷遇。
这时,又听丁世衣道:“萧公子,你仍与令师一起吗?”
萧子申虽觉得丁世衣与丁长烈、战天讳他们不是一路的,但也不敢似儒道、月盈他们一般信任,就摇头道:“说不清,以后再说吧!”
丁世衣叹道:“祖天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待你知晓了他的真面目就明白了。趁现在你尚未卷入,又与殿下他们有交情,就趁早离去了吧,别再与他们往来了!”
萧子申一声轻笑,丁公子,不用你提醒了,我已经知晓了他的真面目,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何只是来提醒我,却又不明言,看来你也不敢得罪他们啊!
萧子申随即摇头道:“他们缠得紧,我怕一时也脱不开,不过你放心,我以后会注意的!只是我突然就在汴京出名了,倒真叫人意外!”
丁世衣摇头轻笑道:“四圣联无所不用其极,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说不定将来他们还有更厉害的手段呢,总之多提防吧。”
萧子申见丁世衣提及“更厉害的手段”,顿时心又一颤。
萧子申返回秦王府后,知晓现在的秦王府内院住满了皇室女眷,也不敢随意进去了,就托了位侍女进去告知卫子师,说想见见她。
过不多时,那侍女就引了卫子师、晚出来。萧子申见了二人身旁的帝皇尊贤妃后,顿时只觉一丝福意,又有几点头大。
那贤妃自见了萧子申后,只要听说了萧子申入府,就没有不来见的。若有两日没见萧子申过去,她又去让帝九诏寻人,帝九诏拗不过时,就会派人去客栈请萧子申。
自贤妃知晓萧子申与卫子师关系好后,就把卫子师当作了儿媳妇似的,天天去卫子师的院里坐。不过,她倒也晓事,从不打扰卫子师做事,渐渐的几人就熟了。
晚见了萧子申无奈的样子,就抢前到了萧子申身侧,低声笑道:“臭子,你娘亲来了,还不行礼!”说着,就一把拖了萧子申起来。
贤妃见晚竟去拖拉萧子申,顿时就上前一把拉开了晚,喝道:“你这丫头也太没规矩了,竟敢对皇子放肆!”
萧子申忙捂嘴笑看着老老实实赔礼道歉的晚,随后上前拍了拍晚,道:“娘……娘,这丫头是打伺候我的,我们关系好,闹惯了,没事的。”
之前萧子申每次唤贤妃“娘娘”时,都要被贤妃纠正,可萧子申也不敢真唤娘!还是卫子师聪明,就叫萧子申将“娘娘”的音拖长一些,这样旁人明白萧子申唤的是“娘娘”,可在贤妃听来,那就是唤了两声娘了,就似幼儿牙牙学语时口齿不清一般。
这样果然就奏效了,贤妃自萧子申如此称呼后,就没再纠正过,竟似非常满意似的。
晚见了萧子申得意的模样,顿时就趁贤妃不备时掐了他一把。
贤妃听了萧子申之言,接道:“真是胡闹,就算她是打伺候你的,也不能如此没有规矩,得让四殿下好好的罚了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