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凰权看着瞬间入阵消失眼前的萧子申,随之得意的大笑起来。
片刻不见阵法运转,御凰权点了点头,想:“这小子见识过青丘山大阵,人也冷静,竟不慌乱攻击以求破阵,看来是个人物。”
但青丘山大阵是死的,现在困住萧子申的六壬神数却是御凰权早准备好,并且可以以诀运转的活阵,自不可同日而语。
御凰权随之腰刀入地一放,一边掐指运起法诀,一边道:“萧子申,你虽破了青丘山之阵,今日却要死在朕的六壬神数手里,可见天道之妙,运转无穷。就算你道门道法超凡,在天道面前,也不过蝼蚁。”
话一完,御凰权知道自己听不见阵内之音,自不必等萧子申回应,运诀伸指往前一点虚空,顿时触动六壬神数运转起来,霎时阵内连剑攻向萧子申。
萧子申眼见阵法不攻而起,已知定是御凰权使诀运使,眼看着长剑攻来,持剑一挡,竟抵挡不住虚剑之威,顿被震退,后退中,又差点被身后利剑所伤,一时手忙脚乱起来。
长剑攻击了约莫一刻间,阵势一变,深陷阵内的萧子申如入弱水,既感游浮不起,又无法呼吸,急忙运转太公武经,道息绵长,龟息定神,以免窒息而亡。
又是一刻间过去,阵势再变,竟是完全蔓藤缠身而来,一时收紧,萧子申骨节被挤压的劈啪作响,难受不已,竟不比弱水好受。
萧子申思及阵势由金而水,由水而木,已猜测运用了五行之变,冷哼一声,御剑一斩,竟克之不断。见神兵无法斩木,萧子申随之运使出百六阳九之招,烈阳之威,直灼蔓藤,以求以火破之。
没想到火一破木,竟是火增木势,木添火威,一时木火相济,只腾烧萧子申。萧子申更见承受不住,慌忙收了阳脉九卷之招,只运功抵挡蔓藤死缠。
一刻间后,由木生火,只灼烧萧子申,虽是假的,但阵火入心,筋脉脏腑受损,只让萧子申喉头一甜,已见溢血。萧子申此时既想念卫尘泱的玉清武学,又怕与阳脉九卷一般无用。
就在萧子申已感皮肤干裂见血,已快到承受极限时,土势一起,阵势顿如泰山般压来,萧子申瞬间单膝跪地,只拼命运功抵挡后土万万钧之力。
在土又生金时,萧子申瞬使阳脉九卷,以火克金,没想到阵势吐纳水势,金竟瞬间生水,又破萧子申之势。
萧子申只气得差点吐血,这阵势变化,竟远超他的估计,先后两次相克实验,已知不成。萧子申只得收招,阵势随之水收,又是剑击而来。
萧子申计算着时辰,眼看快到一刻间,就在金欲转水之时,又起招阳脉九卷,一破阵法,没想到同样失败。
看来阵法相生转换时,并不见变弱或有破绽。萧子申想起之前阵法由土生金时的一击,想来五行生起时也破不了,随后又施展道法一试,同样无法破阵,一时已有些沮丧。
萧子申在阵中承受了三轮折磨,眼看着功力消耗,阵法之威却有增强之势,已开始心慌起来,再闻了阵外御凰权的笑声,更起了绝杀他之心。
危急时刻,萧子申知更不能乱,一边抵挡阵法之威,一边细思对策。
萧子申沉思多时,见诸法似都难有作用,随之抬眼一观阵势,看来只有再试试归思道长所言之理,或许有机会破阵。虽有些冒险,但已无他法可想。